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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垒这人虽然有手段，但行事正大光明。”虽然作为情敌，但方默并没有任何诋毁赵垒的言语，还是立刻赢得了许半夏的好感。
虽然她和赵垒已经是有缘无份了，但是如果方默因为这点小事也在搬弄是非，那许半夏反而会感觉方默太过小气，从而降低好感。
“秦方平这人我不太好说，不过我估计，最近裘毕正一定想要联系你，说为你引见秦方平。”
许半夏一愣，随后苦笑着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自首的前提么？”方默反问。
许半夏心中一动。
突然间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不可思议地问道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行贿。”方默轻声说道：“裘毕正那人到底如何，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，那种人，本身就容易贪小便宜吃大亏，如今对方又和秦方平搅在一起，到时候必然会通过秦方平来进口钢材，你猜那些钢材……合格么？为什么会被秦方平弄来？”
许半夏的额头直接落下了汗水。
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”许半夏心惊胆颤地说道。
然而显然，她整个人已经慌了。
“你自己也清楚，裘毕正到底是什么人，秦方平那人到底如何，你也应该能够查得出来，如果你非要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赌裘毕正和秦方平的人品，那当我没说。”方默摊手。
许半夏沉默了。
“我今天先回去了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。”方默轻轻叹了口气，轻声说道。
许半夏张了张嘴，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方默离开了许半夏家，去了酒店。
大年初四，方默接到了安迪的电话。
虽然国内已经过年休息，不过安迪并没有休息，哪怕是过年这几天，也一直都在鹰酱忙碌。
用她的话来说，她对于过年这件事已经没有了什么想法。
她之前之所以回来，也仅仅只是为了向方默汇报进度而已。
如今汇报完成，自然也就去了鹰酱。
一方面是因为朋友都在那边。
另一方面，也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。
过年的欢闹，对于安迪来说，的确有些负担了。
方默也没办法，毕竟现在的安迪，还沉浸在自己的病史上。
安迪打电话过来是有事情汇报。
第一点，是汇报她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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