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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水湖？”姜柳反问一句，但刘辰感到她有点惊讶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在洛城港下船，是从中部来吗？”刘辰接着又问。
姜柳面色沉下来，闭口不言，两个人对视了片刻，“是。”
“能问问你去中部干什么吗？”
“我只在中部港口看了货，那些货说有些瑕疵，我需要亲自确认。”
姜柳看起来事事都坦诚，但刘辰觉得又都有隐瞒，她说的话不可信，只是姜柳并不是案件嫌疑人，只是他猜测有问题。
“那好吧，姜总，不谈黑水湖的事了，我想再跟你问一个人。”
他另外拿出一张照片放到姜柳面前，“这个人呢，认识么？你和她有什么关系？”
青山城姜柳的办公室里，刘辰把江沅的照片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认识么？”
姜柳的眉头微微一皱，拿起照片看着，“她，很眼熟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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