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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售会。
购买过门票的顾客需要在入口处扫描，确认身份并登记。
白榆作为外来者，只有虚拟的本地的身份码，一扫就露馅。
轮到他时，扫描员动作顿住，低呼，“老板？”他心神巨震，在恪尽职守和装傻充愣之间艰难挣扎一秒，虚晃一枪扫成自己的终端，用眼神示意白榆赶紧进去，口中高声，“下一个！”
下一位顾客用肚皮把白榆弹了进去。
这人长得白白胖胖像个大号面团子一样，他也注意到自己刚刚‘不小心’把人挤进去，一入场就着急忙慌地道歉。
“对不起啊，我不是故意的，你没事吧？”
白榆微微笑了笑，“没事。”
“那、就行。”面团子干笑两声，两只眼睛警惕地四处乱飘，用自己庞大的身躯遮挡住白榆，一脸鬼鬼祟祟地拽着白榆的衣角把他往角落里拉。
“老板老板，我是三季的忠实顾客。”他压低声音，把购买记录拉出来给白榆看，“这里人太多了，不安全，你想要什么，我可以帮你去排队买。”
万一有个傻逼自作聪明，馋那点举报奖金，那他和他的众亲朋好友就完蛋了。
没有三季甜品，他们活不下去啊！
平常吃其他东西只是为了生存，吃甜品时才觉得他们的生存有了意义！
白榆没觉得这里不安全，他细细回想刚刚经历的情形，毫无排练痕迹，也不像冬元序的风格。
犹豫片刻，他答应下来，“是我考虑不周，那就拜托你了，我想买那本《狱火》，等你回来我打钱给你，以后店内消费一律九折。”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面团子眼睛跟电灯泡一样亮起来，他拍拍胸脯，保证很快回来。此时，已经有‘三季保护团’的成员闻讯而来，都是接到面团子发的消息，正巧这会儿也在签售会现场的人，赶过来‘保护’白榆。
这走向……
白榆心中发笑，他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，在这干站着也怪无聊的，确认他们也都是甜品店的常客后，他干脆现场做起了调查。
为了避免鸡同鸭讲的窘境，白榆更换了措辞，用购买频率代替喜好程度，用比较法来确口味偏好，顺便询问一下意见建议。
“要是每天能买多一点……”
“甜品吃太多会长蛀牙的。”
“蛀牙是什么？”
“牙？我没牙哎，是不是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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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np/双性]恶灵的诅咒](https://www.aliciaunger.com/images/48556/a657570179931534feb1c28df4b398ea.jpg)
